瓶子的崽崽

记吴邪的一次醉酒(下)

  将车在地下车库里停好,闷油瓶下车将吴邪从车上抱下来,吴小狗伸长了双臂,像个考拉一样挂在瓶仔脖子上。

 

  “吴邪,站好。”“不嘛,jiojio,痛。”闷油瓶只好任命地将吴邪揽在怀里,搂着他走进电梯。


就是电梯里这么短短几分钟,吴邪也不愿意安分。柔软地发顶在小哥颈窝里蹭蹭,自己的脸颊也要去蹭小哥的脸颊,最后连带着嘴唇也凑上去。闷油瓶微微昂脖避开:“吴邪,有人。”如果不是怕吴某人第二天酒醒了,没脸见人,小哥并不介意将他就地正法的。


“人?人呢?”吴邪四处张望了一下,迷蒙的眼睛水润润地盯着闷油瓶,“只有你呀,是我的人.....”


好不容易到家了,缠着索吻的人儿依然勾在闷油瓶的脖子上不愿意撒手。小哥搂着他,将他安置在沙发上:“吴邪,别动。”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倒水,我们天真小同志不乐意了:“不要!不许走!你走了就不回来了!”


“吴邪,我只是去倒杯水.....”闷油瓶舍不得硬掰开他的手,只好慢慢哄他。“可是你不抱着我,我就难受,浑身难受!”“这样不方便的。”


好不容易等吴邪愿意撒开手了,老闷飞快地跑去厨房倒水,一来一回也就不过几十秒。等回到客厅,就见吴邪蜷着身子,背对着自己躺在了沙发上。

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”说着就要去把吴邪扶起来,谁知道吴小狗拍开他的手,奶凶奶凶地说:“你不疼我了!!”

“?”

“我都说了浑身难受,你还不抱着我!”

“哪里不舒服!”闷油瓶有些紧张地上前摸索起来。

“这里!”吴邪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做胸口说。闷油瓶宠溺地捉起他的手,轻柔一吻:“那这样呢,瓶子亲亲,还难受吗?”



吴邪小心翼翼地缩回被亲了的手,捧在心口,仔细端详了半天,才在同一个地方,自己也凑上去亲了一口。满足地眯起眼来。


闷油瓶将他一整个揽在怀里,心下无奈又甜蜜。

吴邪,你真是我这辈子躲不开的劫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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